“就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?”
林天凡失望的摇摇头。
本以为遇上了一个勉强入眼的高手,结果是他多想了。
他双腿夹紧,将李老的脚夹在大腿处,猛然发力。
顿时间,李老苍老丑陋的面容扭曲,发出尖锐的惨叫。
“放肆!”霍少面色大变,李老虽然是他的保镖,但也是霍家重要的一个老成员。
岂能被林天凡羞辱玩弄!
他当即开口道:“放开李老,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呵,我不放呢。”林天凡单手抓住李老咽喉,像是抓小鸡一般提起。
别人要杀他,他可不会仁慈的放过敌人。
这种事只有傻子会做。
“你!”霍少面色铁青,但却不敢动手。
长年累月混迹烟花之地的他,杀一只鸡都显得费力。
神情挣扎片刻,霍少掏出身上的一张黑色银行卡:“放过李老,这五千万归你所有。”
“哦,这老东西居然价值五千万。”林天凡把玩手中物件,当着众人的面随手揣在兜里。
随后,轻轻松开了手。
“咳咳咳!”李老跌落在地,忌惮的盯了林天凡一眼,跑到霍少身边低语:“这小子实力不容小觑,我大意了。”
“不提这个,你活着就好,等我联系了宋先生再慢慢收拾他。”霍少阴冷道:“那笔钱就当做是给他的买命钱。”
主仆两人无颜继续待在酒吧,转身离去。
周全担心林天凡再次找他麻烦,在李老被抓住的瞬间就溜之大吉。
转瞬间,四周人员纷纷跑远。
包间内就剩下林天凡和陆苒苒两人。
躺在沙发上的陆苒苒睡得格外香甜,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。
林天凡无奈的抱起她,大步流星走出夜色酒吧。
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在司机怪异目光中,汽车朝着陆家别墅方向驶去。
“嗯哼…”
怀中陆苒苒发出一声呻吟,长长的睫毛扑闪,双眸缓缓睁开。
她下意识想要大叫。
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嘴巴。
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躺在林天凡怀里。
“怎么是你?”陆苒苒茫然。
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人下药了,意识模糊昏倒在地,隐隐约约间听见龚寒令人恶心的话语。
再次苏醒,陆苒苒以为自己多半遭到了周全和龚寒算计,即便自杀也想不受两人威胁。
哪成想,她现在安然无恙的躺在林天凡怀中。
“你不希望是我,那我把你送回去。”林天凡伸手摸了摸陆苒苒高挑的鼻梁。
后者麻利的坐在一边座位,感激道:“是你救了我?”
她在酒吧时给林天凡发过消息。
所以,肯定是林天凡将她带出了酒吧,免受周全迫害。
“很感动吧,你要以身相许的话,我不是不能接受。”林天凡笑眯眯道:“反正你是我小未婚妻,迟早的事。”
“正经点。”陆苒苒翻了个白眼,真诚感谢道:“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,周全和龚寒这两个王八蛋,居然联合起来在我酒里下药。”
说到这件事,林天凡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:“以后少去这些地方。”
“我也不想去。”陆苒苒撅起嘴,小声辩解:“龚寒说京城来了一位出身大家族的老板,点名让我参加聚会,为公司争取五个亿的投资。”
“我哪知道,他会在我酒里下药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再也不去了好吗?”
“嗯,这才对嘛。”林天凡严肃的面容再次浮现笑意。
陆苒苒感觉奇奇怪怪的。
她又不是林天凡真正的未婚妻?为什么要这么听话?
但今天的事情确实多亏了林天凡,算起来已经是三次被救。
“对了,那个京城来的霍少呢?”陆苒苒好奇。
“走了,五个亿变成五千万的私人投资了。”林天凡不在意的把卡交给陆苒苒。
他不习惯揣着太多的钱,衣食住行有陆家两姐妹负责就行。
“走了?”陆苒苒没有多想。
霍少对公司的投资意图不像是假的,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,所以只投资了五千万吧。
等等,私人投资是什么回事?
陆苒苒怀疑的问道:“霍少真的是走了?”
后面的几个字她本想说是不是林天凡赶走的,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。
“是走了啊。”林天凡认真回答道:“他愧对于你,决定不投资了,五千万做私人赔偿。”
“赚了这么多钱,准备请我吃什么好吃的?”
陆苒苒脑袋发蒙,愣愣回答:“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”
“真的?!”林天凡打量着她隆起的长裙。
“不包括我!”陆苒苒凶巴巴的捂着胸口。
另一边。
回到云城酒店的霍海越想越气。
在京城霍家,他只是一个偏远的支系,得不到家族重视。
跑到偏远的云城,居然还被一个乡下土包子弄走了五千万!
五千万不是小数目,他这次来到云城,总共带来了五个亿,转眼消失了十分之一,屁事都没做成!
“少主,这件事是老奴的错,都怪老奴不争气,让少主损失了五千万资金。”李老凄惨的躺在床边养伤,自责说道。
从京城逃离的霍海,只剩下李老这么一个跟班,叹了口气,继续拉拢人心:“李老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是我让你对那小子出手,不怪你,要怪就怪那小子目中无人。”
李老想起今日屈辱,恶狠狠道:“换作老奴年轻时,由不得他放肆。”
五千万不会白给,霍海冷笑:“李老你就安心养伤,我已经联系了四叔,他最近在这边处理一点小事,帮我们解决一个人,就是顺手的事。”
“是霍忠?”
李老喃喃,眼中浮现希望:“没想到他也在云城,现在跟在霍忠身边的还是那人吗?”
“是的,之前派来云城的人出了点意外,四叔亲自带着那人来云城斩草除根,以绝后患。”霍海没有藏私,这些事情都是家族隐秘,李老当年也是参与人之一。
“有那人出手,一切都不足为惧。”
那人的恐怖,李老至今难忘。
俗世之人遇上他,即便是顶尖大师也得当场饮恨!